伏谒太神御殿诗

郑獬 郑獬〔宋代〕

景烟满殿晓香清,日角龙颜五色明。
五季积成天下乱,千年方有圣人生。
重开混沌立万象,独斩蚩尤销五兵。
愿作周公清庙颂,神孙世世告升平。
郑獬

郑獬

郑獬(1022——1072)字毅夫,号云谷,虔化人,江西宁都梅江镇西门人,因他的祖父前往湖北安陆经商,便寄居于此。商籍人安陆,详载宁都州志,少负售才词章豪伟,宋皇祐壬辰科举人,癸巳状元及第,初试国子监谢启曰,李广才气自谓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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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得眠鬟压落花

冯梦祯冯梦祯 〔明代〕

弄花绮床前,思纷梦自牵。
都忘鬟影媚,讵得护芳鲜。
馥延因借鬒,艳伫欲分钿。
错教荡子惜,终误如花年。

答大慧举灵云悟桃花颂

释净全释净全 〔宋代〕

灵云一见两眉横,引得渔翁良计生。
白浪起时抛一钓,任教鱼鳖竞头争。

送崔子渊登第西归

员兴宗员兴宗 〔宋代〕

少日家邻社,生年说二崔。
诸孙接高第,吾子更长才。
意逐归鸿急,身疑社燕回。
再逢却持酒,同上望乡台。

过东林双涧有怀旧游

林鸿林鸿 〔明代〕

曾于此地盍朋簪,岁晏重来百感深。
门掩薄寒初暝雪,树含轻霭欲栖禽。
沧波涉海惊魂梦,白发看山倦啸吟。
闻说远公能馆我,便投章甫卧东林。

颂古一百则

释正觉释正觉 〔宋代〕

梦中拥衲参耆旧,列圣森森坐其右。
当仁不让犍穉鸣,说法无畏师子吼。
心安如海,胆量如斗。
鲛目泪流,蚌肠珠剖。
谵语谁知洩我机,庞眉应笑扬家丑。
离四句,绝百非,
马师父子病休医。

席上走笔赠别李子先

强至强至 〔宋代〕

醉魄吟魂李谪仙,风流未绝验家传。
词源直欲倾三峡,饮量真疑漏百川。
几寸烛花催饯席,数程柳絮扑归鞭。
别愁衮衮无由说,吏部先寻瓮底眠。

摸鱼儿 为遗蜕山中桃花作,寄冯云月

黄升黄升 〔宋代〕

问山中、小桃开后,曾经多少晴雨。遥知载酒花边去,唱我旧歌金缕。

行乐处。正蝶绕蜂围,锦绣迷无路。风光有主。想倚杖西阡,停杯北望,望断碧云暮。

花知道,应倩蜚鸿寄语。年来老子安否。一春一到成虚约,不道树犹如此。

烦说与。但岁岁、东风妆点红云坞。刘郎老去。待有日重来,同君一笑,拈起看花句。

花心动 剑浦有感

张翥张翥 〔元代〕

花信风寒,绮窗深、匆匆禁烟时节。燕子乍来,宿雨才晴,满树海棠如雪。黛眉准拟明朝画,灯花翦、妆奁双叠。负佳约、鹊还误报,燕应羞说。宝镜将圆又缺。从涩尽银簧,怕吹鸣咽。一霎梦魂,也唤相逢,依黯断云残月。古来多少春闺怨,看薄命、无人如妾。软绡帕、凭谁寄将泪血

赵宪副说于贵筑遇天竺僧命作诗记之

黎彭祖黎彭祖 〔明代〕

不识人间字,遍寻中国泉。发长能一丈,齿少亦千年。

山辟居牙气,舟消黑蜧烟。绝餐知几度,危坐未曾眠。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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