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古三十九首 其三十

释道枢 释道枢〔宋代〕

山寺里头无可作,辊出木毬两三个。不独玄沙遭一攧,雪峰老人亦话堕。

释道枢

释道枢

释道枢(?~一一七六),号懒庵,俗姓徐,吴兴四安(今浙江长兴西南泗安)人。初住何山,次移华藏。孝宗隆兴初,诏居临安灵隐寺。后退居明教永安兰若。淳熙三年卒。为南岳下十六世,道场慧禅师法嗣。《五灯会元》卷一八有传。今录诗四十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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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驳复仇议

柳宗元柳宗元 〔唐代〕

  臣伏见天后时,有同州下邽人徐元庆者,父爽为县吏赵师韫所杀,卒能手刃父仇,束身归罪。当时谏臣陈子昂建议诛之而旌其闾;且请“编之于令,永为国典”。臣窃独过之。

  臣闻礼之大本,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子者杀无赦。刑之大本,亦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理者杀无赦。其本则合,其用则异,旌与诛莫得而并焉。诛其可旌,兹谓滥;黩刑甚矣。旌其可诛,兹谓僭;坏礼甚矣。果以是示于天下,传于后代,趋义者不知所向,违害者不知所立,以是为典可乎?盖圣人之制,穷理以定赏罚,本情以正褒贬,统于一而已矣。

  向使刺谳其诚伪,考正其曲直,原始而求其端,则刑礼之用,判然离矣。何者?若元庆之父,不陷于公罪,师韫之诛,独以其私怨,奋其吏气,虐于非辜,州牧不知罪,刑官不知问,上下蒙冒,吁号不闻;而元庆能以戴天为大耻,枕戈为得礼,处心积虑,以冲仇人之胸,介然自克,即死无憾,是守礼而行义也。执事者宜有惭色,将谢之不暇,而又何诛焉?

  其或元庆之父,不免于罪,师韫之诛,不愆于法,是非死于吏也,是死于法也。法其可仇乎?仇天子之法,而戕奉法之吏,是悖骜而凌上也。执而诛之,所以正邦典,而又何旌焉?

  且其议曰:“人必有子,子必有亲,亲亲相仇,其乱谁救?”是惑于礼也甚矣。礼之所谓仇者,盖其冤抑沉痛而号无告也;非谓抵罪触法,陷于大戮。而曰“彼杀之,我乃杀之”。不议曲直,暴寡胁弱而已。其非经背圣,不亦甚哉!

  《周礼》:“调人,掌司万人之仇。凡杀人而义者,令勿仇;仇之则死。有反杀者,邦国交仇之。”又安得亲亲相仇也?《春秋公羊传》曰:“父不受诛,子复仇可也。父受诛,子复仇,此推刃之道,复仇不除害。”今若取此以断两下相杀,则合于礼矣。且夫不忘仇,孝也;不爱死,义也。元庆能不越于礼,服孝死义,是必达理而闻道者也。夫达理闻道之人,岂其以王法为敌仇者哉?议者反以为戮,黩刑坏礼,其不可以为典,明矣。

  请下臣议附于令。有断斯狱者,不宜以前议从事。谨议。

禽言六首 其四 泥滑滑

顾璘顾璘 〔明代〕

终风发发,周道如刷。零雨沾之,足不得劄。匪足不劄,覆车及辖。

尔行弗时,勿谓泥滑。

颂证道歌·证道歌

释印肃释印肃 〔宋代〕

根境法中虚捏怪,见说是师便礼拜。
汝从甚处到其间,且作街坊兼化菜。

赞历代天师·第二代嗣师讳衡字灵真

白玉蟾白玉蟾 〔宋代〕

光和初载大丹成,有甚工夫事汉灵。
夜半玉舆飞紫露,春风春雨满阳平。

由梅树孔星夜趋鬼叫坑三更抵化龙庄

姚燮姚燮 〔清代〕

穷荒愁太阴,白昼亦昏夜。谁将旸谷晖,尺寸向天借。

雹瘴潜括搜,洼谷日深大。纵使狼虎栖,不病亦遭饿。

矧我行暗宵,势迫意难谢。始峻履栝梢,渐俯匐榛罅。

黑风涧底盘,似有哭声过。又似人语声,郁在千仞下。

高星摇惨芒,未肯到地射。鬼车飞过头,碧血上衿涴。

碎叶搀暗沙,窸窣辨无暇。沙缝千髑髅,累累触吾胯。

落趾不蹈空,便喜步得藉。刮面气入冬,浃体汗流夏。

以我厕世间,微命贱同堁。孑焉今夜身,居然挟奇货。

元都宅百幽,终古断人驾。敢吾道力坚,来参此关破。

惜无温峤犀,毕照魑魅诈。万变猛铲除,太行忽移跨。

决眦颓云开,一灯出林乍。尚悬五里梁,凌虚蹑鹰架。

幸夺沈魄还,竟增野老诧。久视无一言,置酒默相贺。

遥眄丛薄中,赤燐乱犹簸。且倾三十樽,袒衣舞长杷。

岳阳楼望洞庭

甄龙友甄龙友 〔宋代〕

风定空澄气浑然,恍如太极未分前。
只因有浪知为水,若遇无云总是天。
旧说君山嶷帝乐,新同老木识飞仙。
而今大洞黄庭客,又着题诗记岁年。

五月一日过贵溪舟中苦热

杨万里杨万里 〔宋代〕

半月阴凉天气佳,今朝新暑不饶些。
一生怕热长逢热,千里还家未到家。
入却船来那得出,恰方日午几时斜。
劝君莫爱高官职,行路难时却怨嗟。

南康宴考试官致语口号

方岳方岳 〔宋代〕

庐山谁与主文盟,入得光芒北斗星。
笔可补天亲奏赋,芥如拾地久明经。
诸贤等是良眉白,五色难迷老眼青。
来岁不妨连举送,编排说定又彤庭。

筼房暑中寄诗依韵酬答

释文珦释文珦 〔宋代〕

溪翁若冰雪,明净不受涅。经岁断知闻,使我心菀结。

佳句来清风,足以洒炎热。山中有奇事,迟向秋深说。

赏析 注释 译文

送石昌言使北引

苏洵苏洵 〔宋代〕

  昌言举进士时,吾始数岁,未学也。忆与群儿戏先府君侧,昌言从旁取枣栗啖我;家居相近,又以亲戚故,甚狎。昌言举进士,日有名。吾后渐长,亦稍知读书,学句读、属对、声律,未成而废。昌言闻吾废学,虽不言,察其意,甚恨。后十余年,昌言及第第四人,守官四方,不相闻。吾日益壮大,乃能感悔,摧折复学。又数年,游京师,见昌言长安,相与劳问,如平生欢。出文十数首,昌言甚喜称善。吾晚学无师,虽日当文,中甚自惭;及闻昌言说,乃颇自喜。今十余年,又来京师,而昌言官两制,乃为天子出使万里外强悍不屈之虏庭,建大旆,从骑数百,送车千乘,出都门,意气慨然。自思为儿时,见昌言先府君旁,安知其至此?富贵不足怪,吾于昌言独有感也!大丈夫生不为将,得为使,折冲口舌之间足矣。

  往年彭任从富公使还,为我言曰:“既出境,宿驿亭。闻介马数万骑驰过,剑槊相摩,终夜有声,从者怛然失色。及明,视道上马迹,尚心掉不自禁。”凡虏所以夸耀中国者,多此类。中国之人不测也,故或至于震惧而失辞,以为夷狄笑。呜呼!何其不思之甚也!昔者奉春君使冒顿,壮士健马皆匿不见,是以有平城之役。今之匈奴,吾知其无能为也。孟子曰:“说大人则藐之。”况与夷狄!请以为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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